沈初宜笑道:“是也不是。”

        她抬眸看向萧元宸,笑容清澈干净:“陛下,其实臣妾并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做什么手段。”

        她声音轻柔,犹如春日的暖风,徐徐拂过萧元宸的脸颊。

        “不过当时邢才人忽然生病,精神有些萎靡,臣妾就留心起来。臣妾同邢才人毕竟曾经同住一宫,她身体一直都很康健,没出过什么意外。”

        “这一场病有些蹊跷。”

        “并且,今年的夏装是臣妾作为淑妃的头等大事,若是办的不好,必然会连累陛下名声,因此便格外仔细。”

        “无论是各宫的宫装,还是臣妾自己宫中的库存,臣妾都让一一检查过了。”

        “臣妾可以肯定,但是送到荷风宫的夏装没有那草蛊人。”

        “也正因此,臣妾就发现,库房里的其中一卷雪绒缎少了半寸。”

        沈初宜淡淡笑了:“臣妾不知对方要做什么,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手段,臣妾只知道,引蛇出洞是最好的选择。”

        沈初宜重新看向萧元宸,眼眸明亮,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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