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又来了,又来了。”
“你快走,快走,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没有害过你。”
床榻上,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邢才人,重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这一次她用得力气很大,几乎要把手腕上的绢布扯断,陈姑姑和另一名谷姑姑一起上前,才勉强按住了她。
一丝鲜血从邢才人唇角滑落。
方才激动地时候,她咬伤了自己舌头。
恭睿太后叹了口气:“胡掌殿,莫要让她伤了自己。”
沈初宜看邢才人面色实在太差,便对刘文术道:“刘院正,可能给邢才人用金针?让她先安静下来再说。”
再这么下去,她的病会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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