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萧元宸依旧用沈初宜的小名,“你怎么会如此想?”
他难得缓和了语气:“方才是朕不好,让你忧心了。”
他都已经低三下四,可沈初宜却一句都未曾听进心里去。
“陛下,臣妾之前就同陛下说过,于臣妾而言,陛下自身是最重要的,臣妾望陛下身体康健,长命百岁,能同臣妾白头偕□□赴此生。”
说到这里,沈初宜顿了顿,眼泪再度扑簌而落。
“可于陛下而言,家事、国事和天下事,都比自身重要,可于臣妾而言,陛下才是最重要的。”
“臣妾关心陛下身体,而陛下自己则毫不在意,”沈初宜深情哀婉,“臣妾真的很伤心,也很愤懑。”
她这般真情流露,就连姚多福都听得眼眶发热。
但乾元宫内外的宫人们却都战战兢兢,头都不敢抬了。
他们常年在乾元宫侍奉,如何不知淑妃娘娘对于陛下的意义?如今见两人争执,心里都很是慌乱。
不知以后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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