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吹过,窗边的宫灯微微摇曳,屋中的光明越发昏暗。

        “还有淑妃娘娘被鱼骨刺伤的事情,每每想来,都觉得天衣无缝,”陈璧得意地笑了一下,“阿姐的计谋真是厉害,至今慎刑司也没有其他线索,什么都审问不出来。”

        程雪寒说了第一件事,后面的话就很利落了。

        她在宫中多年,暗中做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可没有哪一件被旁人所知。

        那些算计,那些谋划,那些天衣无缝的手段,她其实是很自得的。

        现在被陈璧这样一夸赞,程雪寒内心深处的自得和傲慢变占据了上峰。

        “可不是,”她轻笑一声,“慎刑司只盯着红香查,能查出什么线索,红香和那吴有德都是放在前面的人,实际动手的,只有那个做汤的侍膳黄门。”

        “阿璧,我一早就教导过你,只要一件事里嫌疑人有很多,永远就查不到我们头上。”

        陈璧不由又夸奖道:“这些年跟着阿姐,我学到许多。”

        她顿了顿,又问:“之前碧云宫闹鬼,可是姐姐动的手?我瞧着那邢才人可不像是那么聪明的人,还知道做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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