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寒没有迟疑,她道:“木念儿的确是自己自缢的。”

        陈璧却沉默了,她叹了口气,说:“这孩子入宫后都是我来教导,后来她去了灵心宫,我以为她能有个好前程,那时候她就跟我说,这宫里最憧憬的就是阿姐和我。”

        “她也想成为我们这样的女官。”

        程雪寒的眉目也沉寂下来,似乎也在回忆那个年轻便自缢的女孩儿,有些怅惘和落寞。

        “她不应该同人结菜户的。”

        “那钱大鼓能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吃喝嫖赌的阉人,最后不还是把她害死了?”

        陈璧也跟着叹了口气:“阿姐,这事你真的没有动手吗?若非如此,慎刑司为何反复审问我?”

        她迟疑片刻,声音压得很低:“阿姐,你实话同我说,是否是那位要求的?”

        程雪寒没有说话。

        她平静看着陈璧,忽然道:“阿璧,你人都出来了,在乎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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