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出宫,是因为奴婢想要成为女官,总比出宫之后还要嫁人来得好。”
沈初宜点点
头:“你说得对。”
“在你入慎刑司之后,宫中已经查清了你家人如今的处境。”
“你想知道吗?”沈初宜问,“或者,你是否知道?”
陈璧愣了一下。
“奴婢自然都知晓,”陈璧道,“去岁中秋的时候,奴婢的阿姐还来过圣京,见过奴婢。”
沈初宜就笑了一下。
她笑容很淡,很温柔,可陈璧却总觉得那笑容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嘲讽。
“陈璧,你是十四岁离开家的,时至今日,已经二十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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