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她堂侄女,她也一向看不上我,”贵妃淡淡道,“不过若能被她看上,那才惨。”

        两个人就跟打哑谜似得,说的话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

        贵妃收回视线,看着自己交叠在一起的手。

        她维持这个姿势,伤口才不会那么疼,从沈初宜进来至今,贵妃一动都没有动过。

        日夜的痛苦和折磨之下,简直要让她彻底崩溃,可不甘的怒火一直强撑着,让她撑到了今日。

        “今日淳儿的满月宴是在毓庆宫?”

        沈初宜答:“是。”

        贵妃嗯了一声,好半天才说:“你挺有本事的。”

        这话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不过现在沈初宜却觉得她只是实话实说。

        “那个人,就跟没心肝一样,从来没见过他在乎别人,被她教导长大的能是什么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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