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抵能明白,为何萧元宸会如此了。
稚子何辜,凡人何错?
沈初宜叹了口气。
她伸手握住了萧元宸的手,轻轻拍着他的手背。
“陛下,有些老话从来都是对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沈初宜柔声道,“只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的。”
这两句话有些相悖,可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
“宫里这么多人,包括畅春园等园子在内,侍奉的宫人,行走的侍卫官员总计超过千人,如此多的人,不可能人人都存善心,人人都只做分内之事。”
“钱帛、权力动人心,加上威逼利诱,权势压迫,许多人都会扛不住,一起走向罪恶之地。”
“错的永远是动手的那些人,错的也总是那些满怀恶意的心,不是无辜者,也更不可能是受害者了。”
沈初宜温柔地说:“陛下,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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