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知道沈初宜胆子大,便也没有隐瞒,如实说了:“吊着的就是木念儿。”

        “她也不知道如何爬上方窗的,硬生生从方窗里钻了出来,蹭得胳膊和脸上都是血。”

        “关押木念儿的房间可能没有被褥,她是撕破了衣裳上吊的,被内行走们瞧见的时候身上只有染血的白衣,加上披头散发的,那场景十分吓人。”

        即便宫人们已经早就被训导过,轻易不会一惊一乍,可这样的场景怎么能不害怕呢?

        如烟道:“那几名内行走当即就吓哭了,叫嚷了起来。”

        “这下好,被咱们长春宫的内行走听见了,他回来也害怕,正巧瞧见奴婢出去换水,就同奴婢讲了。”

        原来如此。

        否则灵心宫的事情,即便是有宫人自缢,也绝对传扬不开。

        今日若非那木念儿闹宫,众人也不知灵心宫竟发生了这么多故事。

        沈初宜微微蹙起眉头,低声道:“这事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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