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

        “所以,得知她的死讯,妾大抵只是松了口气,不悲也不喜。”

        “从此与她再不相干。”

        沈初宜说到这里,苦笑一声:“以前妾不是这样的性子,现在倒也多愁善感起来。”

        萧元宸温热的大手一直牢牢覆在她小腹上。

        他沉默片刻,才道:“孕期都是如此,你不用太过介怀,高兴就笑,难过就哭,人之常情罢了。”

        他难得解释了一句:“因你说做噩梦,朕才想告知与你,竟不知还有诸多心思。”

        他本来只是想让她高兴,让她忘记过往那段悲痛的记忆。

        却没有想到,沈初宜并不高兴。

        有这一番解释,两人似乎都解开了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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