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永福宫的人,只能听娘娘差遣,无处可去,也不能反抗。”
“可奴婢也是人啊。”
沈初宜说到这里,竟然没有继续哭泣。
她似乎归于平静了。
“奴婢总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揭发丽嫔娘娘,不能叫丽嫔娘娘再欺辱奴婢,拿捏奴婢的家人。”
这才是最真实的。
若她张口闭口就是
为了陛下,反而会让萧元宸怀疑。
萧元宸看着手里的香灰,眸色沉静,忽然开口:“那你为何不直接检举丽嫔逼迫你替她侍寝?”
沈初宜愣了一下。
片刻后,一抹红爬上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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