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似乎也无人在意。
此刻永福宫后殿的冬暖阁中,丽嫔正斜靠在贵妃榻上。
她身上穿着并蒂莲花满绣衫,下配琉璃百迭裙,腰肢细软,仪态万方。
尤其那张芙蓉面,叫人见之难忘。
不过此刻她对面而坐的并非外人,而是她的生母承平伯夫人邹氏。
伯夫人正在细细打量她,看了半晌,待丽嫔都有不耐烦了,她才柔声开口:“娘娘这风寒还未好?”
丽嫔摆弄鎏金手炉的纤指微顿,垂下眼来,叫人看不清思绪。
“多谢阿娘,我这身子骨阿娘也是知晓的,最近天寒,风寒就难好一些,这才叫敬事房撤了我的牌子。”
说到这里,丽嫔也是气定神闲。
自霜月以来,丽嫔就一直告病,时至今日已经过了两旬,她自己坐得住,承平伯府却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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