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莹靠近她,面上蓄势着企图让她大吃一惊的悬念感,“被抓走的人是夏侯眠,你应该还记得吧,高一咱们班那个混子,他居然是精神病,现在还关在六院。”
“正常人变成精神病的事情每天都有。”
邱莹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还是对她平淡的反应大失所望。
她另起炉灶,说起第二桩事,神情变得不太轻松。“还有个事情,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听说。”
“咱们初中的男班长,就你邻居,人很好还很黏你的那个,真是人不可貌相,现在想起来他挪用班费还偷东西还是不敢相信。”
说起这个人,邱莹面上有些唏嘘。
倒是黎砚知神色如常,对于邱莹口中和她关系匪浅的邻居,她依旧平常心以待。
任何人,任何事情,好像都无法消耗她的情绪。
“这件事我也是听学委提起的,他当时被劝退后没有立即转学,在家里待了很长时间,后来去了新学校复学,但是耽搁很久,中考后只上了个职高。”
叙事停在这里,也许是一个关于青少年教育的警示故事。
可是邱莹叹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前几年,他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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