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梁昭讪讪,“你下手没轻重的,我还是自己擦吧。”
“随你。”黎砚知侧过去头,默不作声地巡视着四周,她的记忆很好,这房间里的东西都还在原位,而梁昭的行李就放在楼梯两侧,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打开。
眼下情势已然明朗,显然,梁昭就是kari送给她的那份礼物。
昨晚她还以为梁昭是在欲拒还迎,现下看来,当时他手脚瘫软整个人烂泥一样,显然是受了什么影响,保不齐还被人下了药。
梁昭和船舱里的那些不同,他的家庭关系和社会关系都很稳固,让他消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保不齐还会牵扯出更多的麻烦。
想要让他闭嘴,要想其它的办法。
她斜靠在衣柜上即刻有了主意,转身过来,“你是怎么拿到船票上船的。”
像是审犯人一样,她居高临下,“还是说你很缺钱,所以上船来卖。”
梁昭懵了,“卖,卖什么?”
黎砚知侧瞥,“卖你昨天晚上做的那些。”
梁昭纵然再不通情事,但经历昨夜那一遭,很多平时生活中的禁词的意思也倏然明朗起来,他又气又急,“我没卖,无凭无据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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