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什么送我这个?”
黎秀折腿从沙滩椅上起来,“之前总看到李铮出入你的房间,所以,我猜你喜欢。”
听到熟悉的名字,黎砚知面上活泛起来,露出一种类似挑衅一样的神色,“你就没有想过阻止我吗?为了李静优,如果你劝我,也许我会对他手下留情。”
“我和你不一样,”黎秀笑了,“砚知,我从来不会爱屋及乌。”
所以,她爱李静优就只是爱李静优,她不会爱李静优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爱被李静优视为希望的黎砚知。
下一秒,她又了然地勾起眉尾,“我猜你也说谎了,在这一点,我们是相同的。”
“你没有你表现的那么喜欢我,你只是不讨厌我,甚至有很多次,你对我的亲近,只是想克制对我使坏的冲动。”
包括喊的每一句妈妈,都是一次短效的脱敏治疗。
黎秀不再清亮的眼瞳里流露出些许的怀念,“你果然和静优说的那样,和我很像。”
她的记忆也随着回到那个阴凉的下午,移栽着大片梧桐的福利院里,一张张紧挨着的小床上,李静优一眼就看中墙角那个安静的孩子。
“我喜欢她,秀秀,如果我们能有一个孩子,我希望她可以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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