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
“你对李铮的精神病史知情吗?”
“不知情。”黎砚知所有的回答都很简洁,并且无可挑剔。
警察翻阅着李铮的病例,他初次发病是在三年前,那时黎砚知人在国外,并且已经和李铮断联。两年前李铮的病情趋于稳定,一开始还会去复诊,后面直接不再去医院。
直到这次,他再次发病,并且忘记自己曾经患病的事实。
这种情况下,家属不知情倒算是合理。
案情到了这里已经查无可查,经过精神科的鉴定,李铮伤人时正处发病期,无法控制个人行为。他坚信梁昭想要谋害他,而自己只是出于自卫的反击。由于他的血亲皆已离世,政府实行强制医疗,将他移交到六院。
事情告一段落。
梁昭少了一半的肺,勉强活着,只是脸彻底毁容了。不幸就这样像山路上随机滚落的巨石,飞扑着砸向他。梁昭想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的脸变得恶心又恐怖,脸部刚拆线的那段时间,他砸毁了病房里所有可以反光的东西。
两个月里,黎砚知第一次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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