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摇头,“我不知道。”他的眉宇之间显出悲恸之色,“这几年我对事情的看法越来越模糊,也许我没有能力判断。”
他只是有这个直觉,对厄运的直觉。
总是这样不是吗?幸福稍纵即逝,痛苦却贯穿人生。黎砚知对他的再次接纳,使他胆怯。
黎砚知扶住他的脸颊拍了拍,“别想太多,今晚我们不谈论这些。”
说完,她从他的大腿上起身,将他推倒在床上,被窝里暖烘烘的,黎砚知将腿搭在他身上。李铮身上没什么肉,按理说抱着并不舒服,可他实在太任人摆弄,像个关节灵活的玩偶,最大程度地满足她的睡姿。
这种被人压住的状态正常人很难睡着,但李铮不算正常人,他的腿有旧伤,正是他疼的时候,他原本就是不睡觉的。
他从来不发出声响,黎砚知也就如他所愿,看起来浑然不觉。
漫长的一周后,剧组结束阶段的拍摄,剩下的戏份对于特效的要求很高,整个剧组转场到更成熟的拍摄基地。
剧组的酒店没变,新的拍摄地离酒店更近了,黎砚知给梁昭发了消息,让他带着东西搬回到原先的房间里。
搬完最后一趟,已经是傍晚。
忙活半天,爬上爬下,身上的灰尘呛鼻头,李铮晚上习惯不吃饭,索性回房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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