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幼稚的恐吓,这种程度的恶言恶语李铮当了几年演员早就免疫。
他平静地将号码拉黑,随后像往常一样拿上外套,落锁出门。
黎砚知比他早到一些,简单洗了个澡,给自己泡了个晚安茶。睡意是有时效的,过了那个时间就像露珠一样蒸发了,很难再次入眠。黎砚知工作时,常备各种安神保健品。
李铮有她家老宅的钥匙,轻车熟路的开门进来,把背包从身上卸下来,里面是黎砚知的换洗衣物,他掏出来叠好,放到黎砚知床尾。
等一切收拾妥当,黎砚知坐在沙发上敲了敲茶几,他了然地坐过去,将腿并拢。
黎砚知昏昏沉沉地躺到他大腿上,揽住他的肩膀,漫不经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李铮的脸上很干净,不像梁昭,总有护肤品的味道。
“你今天在家都做了什么。”黎砚知问他。
李铮一整天都没有闲着,他的生活是一条固定的轨道,每天不外乎就是那些,洗衣服,洗床单,晒衣服,晒床单,买菜,做饭,打扫卫生。
他缓缓放低声音道:“今天家里的酱油没了,去了超市,超市里的水果不太新鲜,蓝莓都软了。”
黎砚知闭着眼睛,偶尔回应他一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