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每一次都一样,他怀着满腹的疑问,却又稀里糊涂将黎砚知伺候到床上。
但夏侯眠那天的疯癫举止依旧让他心有余悸,连续好几个夜晚,他都会忽然被那阵狂笑惊醒,确认黎砚知还安静躺在他身边后,他才能继续躺下去。
给派出所打去电话,派出所也只是说夏侯眠的行为只能是对他进行批评教育,当场便放走了。
这种感觉就像在他身边埋了几个地雷一样,他恨不得将黎砚知绑在他裤腰带上,生怕出一丁点差错。
所幸,黎砚知这几天课并不多,他推掉所有的工作跟在她身边,他有自知之明,知道黎砚知不喜欢他总粘着她,就只是紧紧跟着,不说话也不碍眼,像是黎砚知背包上的一个寻常挂件。
黎砚知翻开课本,侧头看了一眼李铮,李铮的头正四处转着,比教室里前头那个动态捕捉的监控还敏感。
哪里有一点风吹草动便立马把视线投掷过去。
瞧着他神经兮兮的模样,黎砚知竟然罕见地没有嫌烦,她近日对李铮的耐心骤增,只是抬手抚上他的掌心,随即指尖一滑撬开他的手指,与他五指相扣。
李铮的后背瞬间僵硬,他收回视线,小幅度地观察了一遍四周,才有些斟酌着开口,“砚知,在学校我们不能这样的。”
牵手,拥抱,都不可以。
黎砚知晃了晃手腕,语气很理所当然,“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