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发问,可已经知道答案。他是黎砚知用尽的养料,是被烫烂的布偶,在今天,他已经完成最后的价值。
然后,失效。
李铮的声音从他头顶落下来,很不近人情,“我不会再让你靠近她。”
也很没有底气,即便在这样的场合,他也依旧没有胆量借助黎砚知的权威。
夏侯眠突然开始狂笑,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他的脸也在笑,像是一张撕坏的人皮面具,对着他露出森白的牙齿,他一字一句。
“你以为你会好过吗?”
“被盯上了,都被盯上了!哈哈!谁都逃不了!”
都一样,他们的下场都一样。夏侯眠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混着艳红的血色,让人看着惊心动魄。
李铮却没有耐心再看这个疯子表演,他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报了警。
夏侯眠像是彻底疯掉了,在警局里也笑,那笑声癫狂却没有内容,仅仅是一种机械的发声。李铮没有管他,简单地做了笔录又飞快奔回家,开锁进门。
听见他开门的响动,黎砚知溜过来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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