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两个的,心思都歹毒得很。”
路原来不及反应黎砚知话里一直潜在的另一个人是谁,他只顾得上看见黎砚知难得的开怀,在黎砚知身边久了,他自然懂得如何讨她开心。
他狗腿模样地学着电视里的人接连朝地上磕了几个,“大人,贱民绝对没有这个胆子的!”
“请大人明鉴啊!”
路原长了副好皮相,虽然是短脸,但皮贴着骨头长,眼睛生得也好,一双桃花眼黑亮,这样夸张地耍起宝来也不会让人生厌。
脸上笨拙的雀斑映在鼻头和双颊上总为他平添上一份真诚。
他就这样毫无顾忌地自我卑贱着,仿佛他真是黎砚知买来的什么奴隶一样。
这招显然对于黎砚知来说十分受用,她抿唇,一派严明模样,相当的威风凛凛,“那还不快去给我铺床,小心我阉了你!”
路原相当屁滚尿流地回到自己原先的岗位,被子已经被李铮罩好,再加上他做家务的能力见长,十分迅速地解决掉了一床潮湿的被褥。
黎砚知满意地躺在新换的绵软被褥上,路原这才从他抱得那堆棉被里抽出个糙的,他朝外一抖,铺在了黎砚知的床边。
见黎砚知永远洞察一切的目光落下来,路原连忙解释,“这个是我偷偷拿上来的,铮哥没有看见,他不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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