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李梧桐做事多年,很多事情他再清楚不过,“如果是因为黎秀,这个我可以解释。”
“我和李静优并没有登记结婚,在感情上,静优并不算辜负她,在利益上,静优的遗产一半留给了你,一半留给了黎秀。”
说到这,他再次漏出一副困惑的表情,“所以,我不明白黎秀为什么要那样做。”
“明明可以按流程拿到那笔钱,却要冒那么大的风险携款潜逃。”
他说着,黎砚知却笑了,那双玻璃珠一样的眼睛,泛起幽亮。她站起来,说笑一般看他,“蠢东西,你当然不会明白。”
她是真心的开怀。
被她圈养的猎物总是这样,已经被掏空了皮肉,却还是用那双迷茫的眼睛看她,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
黎砚知和每一个辛勤劳作的庄稼人一样,迎来了丰收时刻。
她站起来,从身后的玻璃展示柜里拎出来摆在正中的绝版乐高,“你仔细观察过蚂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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