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女孩将病床调节成舒服的角度,盘着腿倚躺在那里画画,手边是刚剥出来的整盘松子。而病号规矩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是小山一样的松子壳。
拔针的时候,他看到李铮的手指上都剥出了一个涡。
拔完针,李铮又忙活起来,黎砚知背来的书包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他任劳任怨取来,将里面的衣服一并掏出来,“就这些要洗的吗?这几天睡的床单被罩换了吗,那个洗起来麻烦,你洗不干净睡着不舒服,下次阿姨给你换了你就带过来。”
黎砚知挪了挪脑袋,有些不上心,“你洗还是阿姨洗又没有什么区别。”
李铮叠衣服的手没停,“你的事情我还是自己做着安心,交给别人我总是不放心。”
家里的衣服都是阿姨送到洗衣房里分类洗的,其实已经很干净了,可他总是习惯先手搓一遍,再放进洗衣机里滚,没有这道双重保险,他便又会疑神疑鬼。
“你最应该不放心是你自己吧,把我都给勾引到床上了。”
此话一出,房间里后知后觉的安静了,李铮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可明显能看出他的后背僵硬得像块石碑。
李铮不再寻死觅活之后,其实和从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很听她的话,依旧每天在她身边忙活来忙活去,只是,他变得很抗拒她们之间的亲密举动。
每次她惯性一般地去亲吻他的时候,他总是默默侧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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