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不形于色的黑心资本家。
印象里他只见过一次外公震怒的场面,那时候他还小,极端的暴雨天气,妈妈被关在门外,外公坐在正厅的唐椅上,就那么冷眼监管着躺在雨里的妈妈,没有人敢去开门。
让人窒息的残酷浮动在潮湿的空气里。他从楼上跑下来,飞快地挂在比他个头还高的门把手上,却被外公一巴掌掀翻在地。
这么多年,外公看着明显见老了,听说前些日子还生着病,李铮眉毛扬了扬,竟然生出几分事不关己的脱离感。
他向后伸手去牵黎砚知的手,空无一物。
不等他回头,外公的拐杖便声势浩大地砸在李泽西的头上,瞬间,便有温热的血迹落下来。李泽西默不作声地捂住了脑袋,他气势渐弱,像是发癔症一样的反复念叨,面色苍白如纸。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黎秀她没必要这样做的,她没必要的....”
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件事情,一切都发生的过于突然,已经超出了他能够理解的范畴。
他这话一出,在座的几个脸色都不好看起来。黎秀进公司是他准许的,黎秀的职位也是他一手提拔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不仅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还在这里不怕死地替黎秀遮掩辩驳。
果然,李外公瞬间暴起,他的手颤抖着,“蠢货!你们这两个蠢货!”
顷刻间所有人的手都下意识地向前支了支,他的身体看着稳健,但其实都是靠着昂贵的药品与仪器维持出来的假象,内里早就是一副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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