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怀有些恍惚,仿佛此刻还是当年的实验室,
那个最特殊的实验体,终日坐在实验台,黑沉沉的眼睛扫过每一个实验员,他在观察,学习,
看着血液从身体一点点流出,皮肤变得惨白,形销骨立,眼里的探究却始终没有消失。
他是生长在实验室里最糜烂的花,带着永不凋零的绮丽。
"齐霁。"
齐教授张张嘴,两名闯入者甚至没看清他的脸,便失去了生息。
他的力量,永远令人着迷,优雅的杀戮者。
"你,你怎么来了?"
"你母亲,她怎么样了?"
齐霁知道这句话绝不是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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