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肾脏的哭泣,他想要释放,把前世累积的遗憾全部抛向半空。
哭泣声钻进了母亲李明芳的耳朵里,“伟子怎么啦?”,立马丢下了手里的大锅铲子,十步当三步跨出门槛,苏建国也放下碗筷跟了上去。
李明芳见着苏伟跪地哭泣,心疼坏了,蹲下扶着苏伟的肩膀,安慰道:“伟子啊,别哭了,你爸再去学校说说,再不然把猪卖了,给学校送点钱,让你把初中念完!”
苏伟听着更是心酸,李明芳的话让他想起了前世人生的转折点。
上一世,他承受着嘲讽,懵懵懂懂走了一遭。
父亲苏建国的原配患了肝癌去世,膝下无子,将近四十岁的时候才娶了十八岁的李明芳,事情传遍了关门村,全村闹的沸沸扬扬,嘲笑苏建国老牛吃嫩草。
恰巧这个时代西部山区的读书人大部分都是打着混汉子的名义冠冕堂皇的在学校虚度光阴。
没几个真心读书的,若是谈文化素养,不堪入目,每人嘴里倒是时常挂着几句粗话。苏伟在学校里,耳边缠绕着这些话,嘲笑他仿佛成了一群愣头青每日必修的科目,比语文数学还要重要。
面对冷嘲热讽,他选择孤僻的待着坐在最后一排,试想逃离别人的视线,寻求一片静地。
总有人没事找事,逼的苏伟忍无可忍,提着凳子打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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