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旧是那副懒散的姿态,漫不经心倚着辆未熄火的重型摩托,cH0U出根香烟衔进唇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陈小姐,哭得这么伤心啊?”
陈冬整人愣愣地蹲在原地,眼泪盈在眼眶中,要落不落的。
半晌,噌地从地面弹了起来,攥着拳头,肩颈绷得笔直:“你跟踪我?”
“正好路过。”聂辉随意应了声,吐出口淡青sE烟雾,下巴冲她一扬:“被男人甩了?”
他面上明晃晃地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薄唇微g着,狭长的双眸泛起如狐狸般狡黠而危险的光芒。
“关你什么事!”
陈冬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迅速拾起地上的钥匙。
咔哒。
眼前光线陡然一暗,伴随着淡淡的烟草味与泠冽的松木清香,一个冰凉而坚y的物T毫无预兆从天而降,JiNg准地扣在她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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