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留在这里,是让你过日子的,不是让你受罪的。」
他对助理低声道:
「这群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程柠的伤还没好,脸上贴着创口贴,手肘缠着绷带,嵴背却挺得笔直。
她不说痛,不喊委屈,甚至连一句控诉都没有。
墨从羽将她接回自己公寓的那晚,她坐在沙发角落,穿着他准备的宽松睡衣,像只安静的小兽,不哭不闹,却格外安静。
「吃点东西?」他端来温粥和软菜,声音放得极轻。
她摇头。
「药也得吃。」
她接过,低头吃药,没有任何多馀情绪,安静得像是——关上了整个心。
墨从羽坐在对面,看她每一口吞得极慢,喉结上下微动,最终还是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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