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0的时候喘出这么一句。
W提供的庇护在那段时间让我忘了自己的超能力。反正有地方可以躲,我也就搁置了自己的实验和练习。
但好景不长。
有一次午休间,我难得地没有像J一样被撵来撵去。心情颇好的我提前钻了墙缝,手里捏了几株野花,想给W一个惊喜。
我才刚爬到窗边就听见了她的y叫。b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动听。混在啪啪啪撞击声里的还有校长那猪一样的嘶吼。如果不是W喊了两声校长,我根本没听出来那是人。
我从此再也没去过医务室。我宁可被蜱虫叮。
我开始重新思考当年那次生日派对,那个蛋糕,那个樱桃,还有……我的初恋。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情景再现,也许我就能找回启用能力的感觉。
蛋糕并不是难事,关键是要约到人。
我翻出小学同学录。她的那一页是空的,就跟约定好的蛋糕一样永久缺席。
于是我开始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打,想从别人口中问出关于她的消息。很多电话都是空号,要么就无人接听。所以当徐逸岚的声音出现在电话另一头的时候,我连最基本的“你好”都卡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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