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浪滚滚,几只寒鸦惊叫着扑棱棱飞远。

        “这叫‘喊山’。”王许把护目镜扣在自己厚厚的眼镜上,眼睛显得更小了,“为了给周围的人预警。这树砸下来,跟拍Si个蚊子似的轻巧,要命的。”

        赵延锋利落地脱下臃肿的棉衣,上身只剩一件洗得发白、浆得y挺的旧衬衣。

        紧绷的布料下,鼓胀的x肌轮廓清晰可见。他利落地将衬衣袖子高高撸起,露出修长健美、青筋虬结的小臂。

        冰冷的空气里,他挺拔的身姿、冷峻的侧脸、沉稳的气质,散发着迷人的雄X张力。

        王桂兰看得眼睛发直,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脸颊腾起两团可疑的红晕。

        至于另外两位?心思都在别处——李良宵专注地紧盯油锯,张小兰则掂量着手里的长斧,眼角的余光却悄悄落在李良宵身上。

        准备工作就绪。赵延锋和王许一左一右站到巨大红松前。

        “看好了。”赵延锋沉腰坐马,双手紧握斧柄,深x1一口气,猛地抡圆了臂膀。沉重的斧头带着破风声,“噗”一声闷响,深深楔入坚韧的松木,木屑应声飞溅。

        他动作连贯,拔斧、抡起、再劈。每一斧都JiNg准地落在预定的位置,力道沉猛,节奏稳定。

        粗粝树皮在他斧下被层层剥开,露出里面浅hsE的木质。

        王许则用手锯配合,在更高处锯着上锯口,锯齿与木头摩擦发出刺耳的“滋啦”声,细碎的木屑簌簌落下。

        两人配合默契,动作g净利落,很快就在粗壮的树g上开出了一个明显的楔形缺口。汗水从他们额角渗出,在寒风中迅速凝结成细小的冰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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