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刚要脱口而出,王许和王桂兰不知道何时围了上来。

        “可以啊,赵大班长,”王许收起一贯的嬉皮笑脸,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冷笑,话里夹枪带棒,“这都手把手、心贴心、脸贴脸地教上了?这传道授业解惑的方式,够‘深入’哈。知道的你是在伐木,不知道的,还当是搁这儿调情呢!”

        李良宵已成功从赵延锋怀里挣脱出来,迅速与他拉开安全的社交距离。张小兰立刻一脸担忧地搂住她的手臂。

        “她想学,我就教,有问题吗。”赵延锋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今天的天气。

        “那咋不见你这样教我,还有她……”王许指向张小兰,激动地说:“是你让我不要多管闲事的…你看看自己做了啥好事……”

        王许作为赵延锋为数不多的朋友,对他实在了解,他看李良宵的眼神,明显不对路。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李良宵觉得这事因自己而起,正想开口缓和气氛,替赵延锋解释几句——他除了贴得近,确实并无其他逾矩行为。

        “嗤!”王桂兰的冷笑抢先一步插了进来。她双手抱臂,斜睨着李良宵,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

        “我看有些人根本就不是来伐木的,是来学怎么往男人怀里钻的吧?仗着有张狐媚子脸,就知道使这种下作手段!真不要脸!”

        她转而望向赵延锋,态度稍微好了一点,好心提醒:“赵班长可别被她这副柔柔弱弱的假象给骗了,你们是不知道,她在七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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