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秋:

        是不是有点太高调了?

        这种车显然是公派车,他也能坐吗。

        陈浮倒是司空见惯了,大少爷优雅的交叠双腿,眸光含笑,和前面的年轻人聊着现在的热点。

        楚惊秋再一次认识到了自己和他们之间的隔阂差距,耳濡目染的清贵气质,不是他现在就可以学会和融入进去的,需要一朝一夕的模仿和学习,但楚惊秋对这些都没有兴趣。

        “阿泽陪着邵先生在那边和媒体打招呼,我就先把你们送到这里了。”

        年轻人为他们打开了门,然后开着车走了。

        楚惊秋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场面,一般只有家喻户晓的领导人去世才有的葬礼规模,此刻在他的面前展现开来。

        来来往往的人身着一袭黑色的着装,手臂上都挽着黑色的纱花,在门口排着队,每个人手上拿着一只黑色的花,而站在门口的正是邵泽和他的父亲,在他们身边是穿着黑色裙子的谭安安。

        几日不见,谭安安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眼眶红肿,但仍要打起精神去应付宾客,勉强的扬起嘴角。

        楚惊秋一打听才知道,谭仁是齐豫山皮影戏的最后一代传承人,谭安安是他唯一的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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