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楚惊秋冷声道,他现在急切需要一个答案,山州,山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公霄眉目弯弯,没有直面回答他的话,而是将手表上的终端打开,给他传递了一份数据。

        “八月十七,这个非自然数值大幅度上升,在八月十八,中元节,达到了顶峰。”

        公霄又一次淡淡的重复着这个数据。

        只见在八月十八,那血红色的数值瞬间沾满了整个屏幕,楚惊秋心惊胆战。

        他恍惚想到,在他去找谭安安爷爷的时候。

        那年迈的老人,拿着一张老旧的报纸,眼睛浑浊,隐藏在那污浊的老花镜下,他似乎预感到了楚惊秋的到来,缓缓的把报纸放了下来,报纸上面赫然写的是那则传闻。

        谭安安的爷爷定定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问他一句:“不会后悔吗。”

        楚惊秋以为他问的是段衍身世的事情,坚定答道:“不会。”

        那老人停顿了半响,苍老的手指颤抖的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坐标,楚惊秋查了那个坐标,正是山州和他家乡的坐标。

        “这是你自己给你自己的信号,既然你决心要彻底完成这个计划……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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