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柠觉得赵盈盈说得有理，“你待会儿就挑战姜九笙。”
她倒要看看姜九笙是不是真有这能耐，说不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暂时将修为提升了上去，实则只不过是为了应付今天的考核。
她听说玄天圣朝就有这样的丹药，凭姜九笙自己的能力肯定是没机会，但有君肆帮忙就未必不可能了。
见程越柠直接定了下来，古妍儿也不敢反对。
“待会儿古妍儿应该会挑战你。”
君肆看向姜九笙，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透过他们的反应以及接下来的情况，并不难猜。
姜九笙微微点头，“我明白。”
“可有信心？”君肆问。
姜九笙浅笑，“我若是没有信心，又能怎么办？”
“那我就先废了她。”君肆漫不经心道。
姜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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