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的目光锁定了姜九笙。
他记得君肆和这女人的关系似乎非同一般。
这女人敢得罪院长，他就好好教训她！
同一时间，姜九笙的目光也对上了谢司衍。
“主人，这家伙好像将你当成软柿子了！”
灵儿对这样的目光一点都不陌生，之前就有不少人用这样的目光看主人，只不过后来被打服了。
“这家伙刚才踢到一个铁板，想来我这出一口恶气，只不过现在好像也没机会。”
姜九笙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看来，你今天想死在这。”
谢司衍正准备开口，便听见姜九笙嚣张至极的言论，眼里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这种话向来都是他跟别人说，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对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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