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她很少会见父皇这样生气,她心底大概明白了是何事。

        皇帝落坐后,抬眸望向她,声音里还带着些余怒:“前些日子,永嘉你向朕求的赐婚,谢卿是何答复?”

        安稚初闻言笑了笑,手指微微蜷起,她刻意将话说得轻快了些:“父皇料事如神,儿臣甘拜下风。”

        见她不再执着于谢清辞,皇帝面sE稍霁,从案头取过一道空白圣旨递来:“名字朕空着了。永嘉,你须得尽快另择驸马。”

        话音顿了顿,皇帝加重语气道:“也好绝了某些人的心思。”

        安稚初双手接过圣旨,忽觉这轻薄的绢帛似有千钧重。

        父皇这是将选择权完全交予了她啊。

        她垂眸掩饰泛红的眼眶,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儿臣明白。”

        见她如此,皇帝误以为她是不舍。他叹息一声,取出明h帕子递给她:“若永嘉当真非谢卿不可,也是可用强权威慑的。”

        “朕的永嘉贵为公主,想要什么不必看人脸sE,只要是你喜欢,父皇都会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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