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萧忱跑去了哪里,整个上午都未见人影,她抬眸缓缓环顾四周。

        昨夜云消雨歇,男人分明还说过要送她一份大礼,可今日宴会已快过半,他却还迟迟未现身。

        目光流转间,倒是对上了殿角处谢清辞的眼睛。

        男人今日着了件青竹sE锦袍,手捧着一朵红梅枝,在满殿华服中格外清雅。

        安稚初心头蓦地刺了一下,随即又归于平静。

        她淡漠地移开目光,便未曾看见男人瞬间晦暗的眼神和攥得发白的指节。

        “赵家公子前些日子得了件上好珠翠,说是要献……”一旁的皇后仍在絮絮叨叨说着。

        “母后,儿臣头疼。”安稚初突然出声打断,纤指装模作样地轻,步摇垂珠簌簌晃动。

        她余光忽然瞥见方才看到的那抹青竹sE正朝着这边走来,腰间还系着她当年亲手所赠的玉佩。

        安稚初不想与其打照面,便起身向皇后匆匆告退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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