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握不住,那就没什么值得留恋了。
她开始往前不停地走,绣着金线的锦鞋深深陷入积雪,刺骨的寒意自脚底蔓延而上,却不及她此刻心头半分冰冷。
“公主!”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安稚初听到声音,身形微顿,却未回头。
片刻后,一柄青竹伞遮在她的头顶,挡住了纷扬的细雪。
男人追了上来,气息近在咫尺,带着她熟悉的墨香。曾经让她感到眷恋的味道,此刻只余讽刺。
“雪下大了,臣送送公主吧。”谢清辞的嗓音一如往常的温淡。
安稚初瞥了他一眼,侧身避开,无视男人微僵的身形,语气疏淡:“不必了,谢大人。”
谢清辞眉头紧蹙,伞面不由向前倾斜:“公主若恼了臣,臣甘愿受罚。只是公主不该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闻言,少nVg起一抹极淡的笑容,朱唇轻启,呵出的白雾模糊了面容:“谢大人多虑了,本g0ng只是不喜与外人同行罢了。”
“外人?”谢清辞脸sE骤变,大掌猛地攥住她的手腕,连敬称都顾不得了:“你此言,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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