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一步，她倒希望可以有一场格外真实的幻觉带走自己。因为好像这样，还……b较不痛苦。
与其清醒地看着自己走向Si亡，倒不如在一场JiNg彩的幻觉中倒下呢。
曾荻就这么一边收拾，一边胡思乱想着。
突然门铃响了。
她以为是房东来验房。因为她刚给房东发了消息说退租。
她打开门，是艾谅站在门口。
曾荻愣住了。
“……艾总？您怎么会有我家的地址？”
“公司通讯录上不是有吗。”艾谅回答。
曾荻心里暗说不好，忘了这一茬。只是，她也没料到，艾谅会直接来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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