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雪的泪便不止没停,扑簌簌滚落得更多。平日里极清明的双目,被泪光遮得模糊。心神也渐渐涣散,丝丝再难克制,随着男人的长指对腿心幽x时缓时疾的泄弄,一声轻,一声重,连绵不绝。
“呜啊……”一霎时瘦x腔仿佛提吊到极高处,心口咚咚犹如阵前擂鼓,哭声高高嚎啕难压,0U咬紧着男人的手指,猛泄出汩汩清露。
又娇声喘息好一会儿,身子方渐渐平复下来,方大概明白方才经历了什么。
“阿雪,孤所言不虚罢?孤果真能为你医却烦恼。”萧曙眸光沉沉,犹弓紧着腰背,恋恋不舍,将玉指缓缓从美人0U离。
藏雪身背犹横躺在案上,颔了颔首后,抬掌背抹了抹了眼角余泪。他说的是。那一瞬,她心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身T的极度紧张、继而是极度欢快。
莫名被她的小动静可Ai到,可她只浅浅去这一次,依旧远远接纳不了他。萧曙长臂一舒,望笔海里cH0U出一根还未开过笔的玉管狼毫。
她瞅着他的异动,正纳罕间,由收得b麦芒还细的笔尖起,那根狼毫蹭着花蕊间滑腻的玉露,一点一点被男人推送了进去。
“千岁……”因受惊,美人迷离的美目骤然睁得大开,切齿唤他一声,“您……”
“阿雪且含一含这Si物蠢物。”哪知他更气恼,明明是那作俑者,却的确深恨这Si物要先于他的r0U器入进去,“你身下这桃源小洞,还要扩得张得更大些,才能容孤进去探一探那久长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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