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像是被毒蛇啃噬,疼得发疯。

        "周、若、涤。"她一字一顿地念,像在咀嚼一块带玻璃渣的糖。

        窗外的yAn光突然刺眼起来,沉星眯起眼睛,想起那天周若涤在寝室里对她微笑的样子,那么柔软,那么无害,像一朵任人采撷的蔷薇。嘴里却说着致人于Si地的话,那根本不是蔷薇,是淬了毒的荆棘。

        ……

        晚上九点十五分,暮sE酒吧的灯光昏沉暧昧,像被雨水打Sh的霓虹,洇开一层轻飘飘的情绪。这家会员制清吧是桑心珏带温以宁来的,连她手边那张鎏金会员卡,都是桑大小姐特意替她办的。那时她说:“未成年不能喝酒,但总要有个能说话的地方。”

        周若涤坐在角落的高脚椅上,背挺得笔直,手里的圆珠笔在草稿纸上游走,笔锋g净利落。她垂着眼睫,额前碎发被空调风吹得微微晃动。

        “第四题错了。”周若涤突然开口,笔尖轻轻点在温以宁面前的草稿纸上。

        温以宁没有接话,而是突然把脸埋进臂弯,声音闷闷的:“她说我太幼稚。”

        周若涤微微蹙起的眉,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能为了另一个人的一句话,就让自己患得患失,把自己泡在眼泪里发酵。

        “嗯。”她应了一声,笔尖继续滑动,“所以你就跑来酒吧装大人?”

        “周若涤!你有没有心啊?”温以宁抬头瞪她,眼眶红得像小兔子,眼角还挂着没擦g的泪,软得让人没法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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