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有言:不知者,或可稍减其罪。”

        西蒙的指尖带着龙类特有的微凉,轻轻抬起芙罗拉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但是,芙罗拉…我的损失,你拿什么来偿还?”

        那眼神,让她突然想起了初遇时,他对食物的渴望——只是此刻,这渴望中掺杂了更复杂的、令人战栗的东西。

        芙罗拉还在强撑着嘴y,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养活一家人全靠我接悬赏,兜b脸还g净。喊我还债?劝你想都别想。”

        “呵…”西蒙低低地轻笑起来,血瞳中的光芒晦暗不明,“随你怎么狡辩。”

        “唔?!”芙罗拉的抗议被骤然堵住,西蒙猛地低头,强势地攫取了她的唇,这不是温柔的Ai抚,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侵略。

        他细长的、带着细微倒刺的分叉蛇舌,蛮横又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缠上她柔软的舌尖,

        贪婪地、T1aN舐,仿佛要将她的气息、她的抵抗、她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西蒙似乎嗅到了淡淡的血的腥味,发觉自己舌苔的倒刺不小心剐蹭了那张薄唇上,她吃痛得泫然yu泣的神sE更加激发某种难以言说的。

        “芙…”就在芙罗拉被这疯狂的吻掠夺得几乎窒息时,他的心语清晰地直接钻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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