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己哪里做得不好,阿波罗妮娅一点儿也不知道。她抿了抿嘴,“啵”又像“啧”了一声,张开玫红sE的唇瓣,不知所措地望了男人一眼。
“现在这个表情不是很好吗?”贝里席感叹道,捻住她的下巴,“保持住——除此之外……”他把她的脸旋扭到侧边,一条脆弱的筋络在白莲似的喉颈间若隐若现,引人想俯首捕捉、描绘……他将指头伸向那儿,她几乎立即颤抖起来,“很好,就是这种状态,你要满足的不仅仅是男人的生理需求,更重要的是抓住他们的心理,对吗?男人在有求于你时是弱势的……”
阿波罗妮娅倒不知道这事儿,她好奇地瞥了贝里席一眼,期待他多说些。
那双灰绿sE的眼睛,回以快速的上下扫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她躺倒在沙发上,两条胳膊包围着她的脑袋,压得她的头发隐隐作痛,“贝里席大人?”她紧张地问。
而他沉浸在自己的表述中,“这时候,他们发现了一个更脆弱的存在,你……”拖长的尾音消失在了贝里席的嘴唇中,她情不自禁望进去,奇妙的眩晕感经久不绝,仿佛她的灵魂被他微撅的嘴唇给x1走了。但她更愿意相信自己只是喝多了酒,贝里席这儿的酒一定b她平日里喝的更烈。
阿波罗妮娅轻轻摇晃着脑袋,试图保持清醒。
贝里席没有错过她的表情变化和动作,这娇憨无力的模样b任何卖弄风SaO的姿势,都更能挑起男人们的。
“也是一个无限接近完美的存在……”他望着她,无数nV人的面容一一在眼前闪过,无一例外极快地被他抛之脑后。尽管这位皮条客在自家妓院里聚集了他能买到的最美的nV人,他仍旧要承认阿波罗妮娅的美貌无可匹敌。她生着黑sE的秀发,珍珠白的光润的皮肤,稀少的神秘紫眸,长而浓密的睫毛。
这是继承自她母亲的美貌吗?贝里席认为答案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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