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贝里席用红酒淹没促狭的笑意。
为什么他笑个没完呢?就像她异父异母的哥哥席恩。
“对——”阿波罗妮娅简洁答道,显然不会把心中的意见说出来,“所以,我该去赴约吗?”
培提尔·贝里席把酒杯放在桌上,“你当然要去,一个晚上还不足以稳定一个男人对nV人的……”他本想说“迷恋”,目光触及少nV纯洁的神情时,一个急转替换成“需求,”他拉着她坐到沙发上,轻声慢语道,“如果说他现在只剩下两分饱,我们起码得让他吃到五分呐。”
“你能教我如何……更好地满足男人的,这种需求吗?贝里席大人?”
美貌非凡的私生nV脸上带着好学的神气,像是在请教修nV再演示一遍某种复杂的针线技艺。
而那点儿他好不容易激起的已经归复平静了。于是贝里席知道她没在演戏,她当真不懂男1的含义,至少现在还不懂。
很好,男人们就喜欢这种思想纯洁而又身T诚实的小东西。
“这是当然,亲Ai的小姐,”贝里席向后一靠,姿态仍然轻松,喉咙却有些隐秘的紧张,“坐到我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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