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贝格霍夫圣诞节宴会上,她特意换上巴黎定制的礼服,鼓起勇气向他表白,那时,他已经是上尉中队长,希姆莱的副官参谋,是柏林最璀璨的军界新星。
可是,他却当面拒绝了她,当着所有人的面。
鲍曼的人生里还从来没有“被当面拒绝”这五个字。即使父亲还不像现在这样手握权力的时候,她也是在他呵护下的“小公主”,只要她想要的,别人都能帮她够到。
而自己喜欢了他整整六年,她等了那么久踏出了那一步,他竟然这样羞辱她。
第二天,她气疯了,跑去党卫军全国总部大楼,那里的卫兵看见了她都乖乖让道,她冲上了四楼闯进了会议室。
那时,他在若无其事地做汇报,他无视自己,她便把她能见到的东西—花瓶,文件、雕塑、地图,全都砸个粉碎。
直到父亲过来把自己拉走。
还有他那个上司希姆莱,戴个眼镜装模作样,以为掌控了党卫军,就可以打压父亲这样一直在元首身边鞍前马后的人,她厌恶那天他看自己的怜悯眼神,她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车轮碾过华沙的街道,埃琳娜望着窗外掠过的桦树林。
后来的那些年她气也消了,还是忍不住打听她的消息。1939年闪击波兰,他在维斯瓦河畔率队突破防线;1940年法国战役,他的装甲连撕开马其诺防线的薄弱环节;1941年巴巴罗萨行动,他在基辅围歼战中俘虏三名苏联高级将领…他的每一次晋升、每一枚勋章,她都如数家珍。
他成了新闻里的战斗英雄,党卫军最年轻的上校,帝国青年指挥官范本。
她看人的眼光,总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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