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近日受剧毒所苦,已足不出户多日,御医全都束手无策,李门主可是有甚麽方法?」杨昀春好奇道:「此法为何还要瞒着方少侠?」

        李莲花浅浅一笑道:「不瞒你说,李某近日得了一奇药,可解百毒,但愿能助陛下解毒而已,本就与小宝无关,他这几日可忙了,不想让他老是黏着我跑来跑去,索X就不告诉他了,免得他罗嗦。」

        杨昀春不由的失笑:「李门主和方少侠当真情深义重。」他抬起手指着看不见尽头的华丽长廊说:「陛下就在里面了,我师父也在里头,我还有公务在身,就送到这了。」

        与杨昀春道过谢後,李莲花独自缓步在无人的长廊,怀里沉甸甸的盒子不停地提醒着李莲花此行的使命,他不由得有些感慨:过去数十年他都是一个人走过来的,怎麽如今就被一个小鬼牵动心绪至此?

        他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想到前不久他才和方多病并肩在这皇g0ng里与单孤刀浴血奋战,方多病雪亮的双眼、沾着血W却不失英俊的脸庞在他脑里挥之不去。

        刚结束战斗的那几天他们像是完成了一个重大任务,他又回到十年前每天种菜浇花喝茶的日子,方多病就做他的小尾巴,整天黏在他後面,要不是石水的信鸽被李莲花发现,方多病根本就想把百川院的诏令当作没看见,打算直接装Si。

        「你不是想做刑探吗?」李莲花挥挥手上的信纸,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说:「你就是这麽对为师的心血?装Si摆烂?」

        「唉呦、我这...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方多病眼神开始乱瞟,就是不肯去接那信:「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闲下来,不得好好休息一下吗?况且...」

        「况且甚麽?」眼见方多病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李莲花倒是好奇这小子到底都藏了甚麽心思。

        「况且要闯荡江湖,还得是你啊!」方多病此刻倒是理直气壮道:「之前说好要一起闯江湖的,当然要等你康复了再去啊!」

        李莲花一时语塞,心口传来异样的酸涨感--上次有这样的情绪,大约是刚与阿勉确定关系之时,带着几许欣喜、几许期待、几许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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