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观承咯咯笑着躲进高挚怀里,墨汁蹭脏了男人雪白衬衫。
"别闹你姆妈了。"
高挚笑地温柔又无奈,叉着儿子咯吱窝举起他。
小玩偶躲开了,罗浮玉的笔尖随即对准了大玩偶:"今日陈太传了拜帖说要过来,一会儿留了印子可不好看。"
高挚看一眼悬在自己喉结三寸外的狼毫,握住她手腕,将朱砂笔尖戳向自己领带:"画这里倒是可以看不出多少来。”
暗红纹路在银灰丝绸上蜿蜒成符,罗浮玉笔走游龙写了“玄乙”二字便丢开笔去。
昨日因为她出席了别家的酒会,陈太便借机要和她玩起有来有往的社交游戏了。
美名其曰为罗氏发布的新品花样前来为合作谈余地,实则是想来探探如今罗浮玉在罗氏话语权的底儿。
余光里,她眼尾还泛着红,显然是没睡饱的模样,像后山偷喝了桂花酿的野兔。
陈太b预定早到了半小时。
看了一眼时间,高挚抱着儿子避去起居室,罗浮玉也一并起身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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