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玉的成长轨迹太过特殊,以至于高挚偶尔给她讲起少年时的入学经历成为难得能g起罗浮玉兴致的事情。
他会为了高中的第一次期中考熬三个通宵,凌晨五点他到校后去上厕所,镜子上的霜要呵口气才能看清自己的脸。
罗浮玉从不避讳自己调查过他的事实,调侃他是不是挑食才从不在学校食堂点荤菜吃。
高挚是怎么回答的,他说他的营养餐券有一半是被高旭他们几个抢走了,一般他都在早餐点多买一些包子,中午就躲到天台去看书。
罗浮玉很少听丈夫提起高家的兄弟姐妹,大多时候都是一笔带过,她抚m0着那道被高旭烫伤的旧疤,然后笑着揭过话题。
高挚问过她,在道观长大,几乎没有同龄人会不会觉得孤单?
她躺在他的腿上把玩丈夫的手指。
青岩子教她背书时,静虚子在云游;程择善替她去解签时,她已经在算罗氏的账。
“孤单么?倒像是在棋盘上独自对弈,每颗棋子都是自己捏的泥人,说不上喜欢,却也舍不得丢。”
话是这么说,可罗浮玉依旧将观承的教育路线与大多数人重合,她有次笑着和丈夫调侃说观承是他们三个人里唯一一个有小学毕业证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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