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郑婉不否认,只是笑了笑,坦言道:“我很需要少主的垂怜。”

        她并非清高之人,实实在在握在手里的,才是她最看重的。

        他人的纵容与轻看,是她能走到现在的,最关键的一步。

        同样,她也很需要旁人的心软。

        求也好,跪也罢,若能得道,她都不在乎。

        她话说得没有丝毫掩饰,眼神中也没有任何复杂的情绪,只是像极静的湖泊,不起丝毫波澜。

        雪似乎不知不觉间停了,连风都静了下来。

        人活于世,许多事情并非一见即明。

        手握千军万马之人可能是一击即溃的废物,微于毫末之人也可能有织罗布网,搅天陷地之能。

        完颜异想,他脑海中的答案其实清晰无b。

        眼前的人冰冷又理智,是该掐灭在指中的一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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