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未料想到完颜异会在外面,片刻的停顿后,索X就转过身,拿起茶杯,坐在原处瞧他练剑。

        握着茶杯的手轻轻一绻,温热在指腹蔓延,仿佛这种热度是由她自身而生的。

        郑婉对这种温度总是有些贪婪。

        习武之人大都耳清目明,完颜异大抵不会费心去听她说了什么,只是自然而然地以旁观者的身份见证了这段对话。

        她其实并不介意,也着实称不上惊慌。

        人对于同类人天然的觉察力并非虚无缥缈的东西。

        即便相交不深,郑婉却能笃定,她的野心,她的劣X,几乎是从一开始就尽数展露在完颜异面前的。

        虽说这样的处境难免棘手,但郑婉却总有一种很敞亮的放松感。

        不必伪装自己,放心地将最Y暗的角落摊开来,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其实是很难得的机会。说来也有些奇特,明明满打满算,不过是见了三面的人,眼下无人出言的,勉强称得上是日常相处的场景,却让她有种近乎不真实的舒适。

        身边多出个注视者,完颜异却没有丝毫不自然,仿佛根本察觉不到她的存在,只自顾自继续练剑。

        郑婉也不觉枯燥,只是将肩上的氅衣拢紧了些,静静瞧着。

        完颜异持剑时有种与平常不大相同的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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